清末小説第21号 1998.12.1

《警鐘日報》上的小説資料

劉　徳隆

引　語

　　日本大阪經濟大學樽本照雄先生以爲：

　　搜集資料、弄清事實是文學研究的基礎工作。誰也不能否定基礎工作的重要性。但，現在還有一個傾向，看不起那種搜集資料、弄清事實的工作。
《劉鶚散論・序》1995.5.24

　　中國廣東順徳廣播電視大學馬以君先生以爲：

　　現時風氣似重評論、輕考證；重發揮、輕資料，我以爲此風不可長。
《致劉徳隆先生》1998.7.17

筆者以爲兩位先生所言甚是。
　　晩清小説的研究自阿英始已70余年。阿英研究的第一歩便是搜集資料。中國近代自報刊出現，有關小説的資料至今無人系統整理、研究，確是一大憾事。
　　筆者1996年曾逐日査閲《警鐘日報》，現將所得有關小説的直接資料或間接資料羅列於後，以供研究者參考。

關於《警鐘日報》

　　《中國近代文學辭典》“警鐘日報”條：

　　初名《俄事警聞》。1904年（光緒三十年）２月創刊於上海。蔡元培等主編。執筆者有劉師培、陳去病、林萬里等。以“抵御外侮、恢復國權”爲宗旨。初期以掲露帝俄侵占中國東北的罪行作爲“警鐘”，用以喚起國人的注意。後對英、法、徳等帝國主義侵凌我國主權也時加〓撃。尤其重視對清政府外交及日俄戰後情況的報導。並附有插圖。以干支紀年，下注西歴。參用白話。是繼《蘇報》而起的重要革命報刊之一。1905年３月25日清政府函請上海租界會審公廨迫令停刊。報館職工被逮捕。

　　筆者所見存上海圖書館之《警鐘日報》。全刊合裝五册：

第一册：1904.2.26-1904.4.19
第二册：1904.6.14-1904.7.31
第三册：1904.8.1 -1904.9.30
第四册：1904.10.1-1904.11.30
第五册：1904.12.1-1905.2.17

以上五册均間或有缺。但據知上海圖書館所存之《警鐘日報》已是全國唯一最爲完整的存刊。彌足珍貴。
　　《警鐘日報》1904.2.26創刊，其第一號日期記爲

　　甲辰正月十一日，西歴一千九百〓四年二月二十六號，禮拜五，第一號

其創刊號除有“社説”《“警鐘”發刊詣趣》、時評、要聞、本社廣告等外，關於有關小説的内容有三：

１．第一版的廣告中有：政治小説《瓜分慘禍預言記》出版。《露漱格蘭小傳》出版。
２．第四版的廣告中有：商務印書館《繍像小説》第十一期已出。毎月二册。毎册洋二元　預定全年二十四册計洋四元　外埠加郵費洋三角　代售〓議
３．第四版《本社廣告》結尾部分：“此外如有崇論宏議、詩歌、小説足以激發愛國心者，不拘體裁均請惠寄本社、刊登報端幸甚”。

《警鐘日報》刊登之小説

　　《警鐘日報》前後刊登小説有４：

一，《蓬艾怪談》
　　［美國］柏拉蒙著　震旦無競生譯
　　甲辰正月十六（1904.3.2）第六號始至甲辰二月初七（1904.3.23）第二十八號止

二，《〓海鏡》
　　刊於“雜録”：
　　本報前幾號所載之《蓬艾怪談》乃譯和文谷川澄一所著《黒暗裏面之眞相》。現僅登録半巻，譯者爲他事稽延，略停十數日即可復譯登出。自本日起以新撰《〓海鏡》按日登録，以供愛讀小説諸君之寓目。
第一回　演〓因開明大義　驚巫夢試陳楔子（1904.3.25-3.27刊於第四版“雜録”）
第二回　熱心人暗談凄涼句　冷血派警聞慘淡詞（1904.3.27-3.29刊於第四版 “小説”）（原刊有“昨報《〓海鏡》脱“第二回”三字又脱回目）
第三回　轟雷迅電各士快談　冷月昏燈英雄訪舊（1904.3.30-4.1刊於第四版 “小説”）
第四回　山河黒暗兩國鏖兵　日月昏濛萬家濺血（1904.4.2-4.5刊於第四版 “小説”）
第五回　貪昏汚吏驀遇狂客　無知學究儼爲人師（1904.4.6-4.9刊於第四版 “小説”）
第六回　白頭遺老演説興亡　紅粉佳人傷懷往事（1904.4.10-4.17刊於第四版 “小説”。其中4.12無報）
第七回　粲舌如華豪情爽露　慧心相印綺語風生（1904.4.18刊於第四版“小説”）

三，《黒獄之光》（原名之意爲《黒暗世界之一綫光明》）
　　［英國］梅達克原著　社員譯述
第一回　勤那滑與虚無黨之關係（1904.6.14附張）
第二回　狠奇怪之伯爵（1904.6.15附張）
第三回　伯爵夫人之驚慌（1904.6.16-17附張）
第四回　與死人接吻（1904.6.18-21附張）
第五回　伯爵夫人之被刺（1904.6.22附張）
第六回　利助墟城之機器廠（1904.6.23附張）
第七回　白翠（1904.6.24附張）
第八回　克蘭徳（1904.6.25-26附張）
第九回　採花（1904.6.27-29附張）
第十回　彿蘭因之失望（1904.6.30-7.1附張）
第十一回　露情（1904.7.2-7.5附張）
第十二回　逼書（1904.7.6-7.7附張）
第十三回　見信（1904.7.8-7.9附張）
第十四回　出走（1904.7.10-7.12附張）
第十五回　貴客（1904.7.13-7.16附張）
第十六回　訪友（1904.7.17-7.18附張）
第十七回　家宴（1904.7.19-7.21附張）
第十八回　祕密會（1904.7.23-7.25附張）
第十九回　探情（1904.7.26-7.28附張）
第二十回　發誓（1904.7.29-8.2附張）
第二十一回　跳舞（1904.8.3-8.5附張）
第二十二回　送信（1904.8.6-8.7附張）（劉注：《黒獄之光》至1904.8.8始中斷至1904.8.13繼續刊出。8.8-8.12刊出小説《蚊族革命》）
第二十三回　議婚（1904.8.13-8.14附張）
第二十四回　合〓（1904.8.14-8.15附張）
第二十五回　自問（1904.8.16-8.18附張）
第二十六回　夜話（1904.8.18-8.19附張）
第二十七回　爭論（1904.8.20-8.21附張）
第二十八回　赴會（1904.8.21-8.22附張）
第二十九回　殺暗（1904.8.23附張）
第三十回　被抄（1904.8.24附張）
第三十一回　聞信（1904.8.25-8.26附張）
第三十二回　搜査（1904.8.26-8.27附張）
第三十三回　定罪（1904.8.28-8.29附張）
第三十四回　反悔（1904.8.29-8.31附張）
第三十五回　簽字（1904.9.1附張）
第三十六回　脱逃（1904.9.2附張）
第三十七回　路困（1904.9.3-9.5附張）
第三十八回　錯怪（1904.9.5-9.6附張）
第三十九回　設計（1904.9.7附張）
第四十回　中計（1904.9.8-9.11附張）（本社告白：本報所登《黒獄之光》小説因譯有特別事故，暫停數日再行續登，閲者諒之）
第四十一回　跌斃（1904.9.15附張）
第四十二回　暴□（1904.9.16附張）（此間缺1904年９月17-20日報紙）
第四十七回　結交（1904.9.21附張）
第四十八回　歡聚（1904.9.22附張）（全巻終）

四，《蚊族革命》（昆蟲小説）
　　健鶴著
（一）、（二）（1904.8.8附張）
（三）、（四）（1904.8.9附張）
（五）、（六）（1904.8.10附張）
（七）、（八）（1904.8.11附張）
（九）（1904.8.12附張）（完）

《警鐘日報》刊登之小説資料

1904年３月13日
△商務印書館最新出版
　　補譯：《華生包探案》
　　自時務報館、啓明社文書譯《華生包探案》後，頗爲世人欣賞，本館特取未譯六則，悉數補譯，以彌譯紙閲者未窺全貌之憾。名曰《補譯：華生包探案》詞筆雅潔。毎部一册，價洋二角。
1904年４月11日
△地方紀聞。北京、美詢版權：美國駐京公使初四日照會外務部，略謂：版權一事，此次新訂商約載有專條。嗣接中國國家如何妥爲保護著作者享有版權利益不致被人侵害。請將保護條例詳細文復。云云。聞外務部已據美公使照會，咨行商部，詢明版權法律，以便照復。
1904年６月14日
△《白話報》十大特色並緊要廣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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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本報〓出“益聞録”一張隨報附送，不取分文。内容分小説、戲曲、歌謠、譚片四門；頗有趣味。本埠新聞也印在附張，此是本報第七特色。
△本報擴張廣告：本報自今日起加増材料，有小説叢談、史談諸門。用特加印張附張。至所附圖畫本爲開通下等社會起見，擬〓行刻印，不復附於本報。而本報於警悚之問題仍間用插畫以求醒目。
1904年６月15日
△《洗恥記》附圖：是書情詞奮勵、意氣激昂。敘述事實五色雜陳，凡我漢族，大可借鏡。瀏覽一過，使人有聞鷄起舞，撃楫中流之概，毋得以小説忽之。毎本價洋三角五分，批發格外從廉。廣智、有正、普益書局發行，各書坊皆有寄售。
1904年６月16日
△地方紀聞（河南）。禁書之騷擾：自禁書之示一行，祥符丁役遇事生風，藉端婪索。甚至署中幕友遊行書肆，亦假傳縣諭，持一紙條向書肆搜索。然聲言索書實則索費，否則攜書而去，或轉售或自看。北書店、萃新書局不出小費，被攜之書日多。一日有縣幕宋某二人，持一石朱筆紙條至北書店街総派報處指名索書，並欲攜去。司事者不允，且云：此書系資本而來，不能攜去。如以《新小説》爲犯禁，貴東孔公曾在蔽處定閲一〓，何其自相矛盾耶？彼此爭辯不已。適有縣署發牢委員在座，爲之排解乃罷。後探知縣署中實並無此二人。
　　一日商務印書館忽有縣中人査書，亦系持一紙條逐件索書，擬即攜去。該館中人云：諸位奉示索書，蔽館何敢反抗？但請回署呈明，將紙條改爲印票，即可將書取去索書。彼無可如何，遂去不復來。
1904年６月17日
△《白話日報》緊要廣告：
　　○本報執筆的學問很淺，敢懇海内外大雅如有小説、戲曲，或是演壇學術以及各處調査，惠稿本社者，一經選登、當有酬金奉上聊報高誼。
　　○本報出版後，預付全年價的，送閲一月並送《血涙花》小説一部。
上海《白話日報》社
1904年６月19日
△《多少頭顱》出版：
　　當兩民族之爭閧，一民族亡而他民族代之，其間志士忠臣之粉骨碎身者可勝計哉？作者粤念中邦眷焉，傷之不敢以默，乃著小説長篇巨衍，不用章回，間採詩歌，以醒衆耳。描之國之奇慘，寫外族之侵夷，繪影繪聲，傳聲色方之《水滸》誠不多，讓而凄慘之情景則過之。用敢告我國民曰：夫差，爾忘越王之父而父乎？現已出書，定價三角五分。（劉注：同日第一版右上角有“多少頭顱折價券”＜是書演波蘭亡國慘状殷鑑不遠發人深省定價三角五分、剪採此券至本報發行所購取者七折◎此券六月十二日爲限限外無用＞）
1904年６月24日
△繍像《海上繁華夢》新書出版（批售）
　　《海上繁華夢》一書出版以來膾炙人口。蓋因此書以文言道俗、深入淺出。非若《海上花》各書以蘇白□寫，閲者毎多々不入之憾。且其描〓盡致之處，尤足令人驚回癡夢，悟撤迷途，尤他書所可同日而語。茲因初售集〓，購者紛來〓囑手民，重加校印，現已出書。毎部仍售洋一元。原版二集亦毎部仍售一元，批發從廉。総售處迎春坊口《笑林報》館。分售處《繁華報》館、《新聞報》、《游戲報》館乃北市各大書坊，本埠、外埠各售報人。
1904年６月25日
△《自由血》出版：
　　吾國民近來日言俄國虚無黨，亦知虚無黨發展之歴史乎？是書原本煙山專太郎《無政府主義》旁采已世未必各書，究成一部虚無黨最完備之歴史。文筆撼慨淋漓，唾壷欲碎。如讀《刺客黨錮傳》，如觀《水滸》、《七侠五義傳》。歴史小説之美兼而有之。以視其它之節，我或政治罪惡論之一章者，有霄壤之殊矣。定價大洋六角。書印無多，批發從廉。上海各書坊均有寄售。
1904年７月13日
△本國紀聞。新書無售處（蘇州）：現前開智書室司事蒋某，因聞政府禁閲《新民叢報》及各種書籍之文，現已一律不售。已定者悉還原銀。故蘇州此等書籍竟無處購買。按蘇州各舊書坊店，均不售新書，所代售者，僅知新、東來、開智三家。現知、東二家已閉，惟開智一處。今亦不售，從此蘇州新書殆將絶跡矣！
△雜録。黄天《題＜自由結婚＞第一編》十首（録五首）：
匈奴未滅嘆無家，亡國人民涙似麻。義表同情心更痛，擬將絲繍自由花。
重重羈絆不知恥，昂首驕人又自豪。怒打狗兒上丘去，居然女界一盧騷。
國破家亡不奈何，可憐走狗一何多。獄中夜冷聲嗚咽，唱出英雄革命歌。
一女翩然喚賣花，吉羊語妙動豪家。豈知現出本來相，革命花非富貴花。
同學交情爾我知，過程腐敗竟如斯。儻教多吸文明氣，豈是尋常一女兒。
1904年７月14日
△改良小説之條陳：
　　有商部司員某君禀於管學大臣，請改良小説，其法如後：
　　一，小説門類甚多，如説部、彈詞、外史、雜記、傳奇、戲本以及各種歌謠皆是。茲擬不拘何格，並蓄兼收，然編纂者総以宗旨純正，識見通明，議論警醒爲主。
　　一，有編纂、飜譯、修改成書，無力付梓者，本科批准後，當由學務處酌量代印。除工本外，余利均付本人。代印後亦准本人自行籌資，照原本或呈請修改後復印。
　　一，版權自有各國所同，惟章回多寡，文字有低昂。版權宜准原書酌給。
　　一，凡讀書明理之人，率能不惑邪説。其最易受小説之害者，庸夫愚婦耳。此等人所好，約不出説部、彈詞、戲本三種。茲爲下等人説法，則此三種小説，無論編纂、飜譯、修改、版權宜視他種稍優。
　　一，邪説之盛衰，視民智之開閉。民智閉，雖會不從；民智開，不禁自絶。宜暫寛例禁，姑俟異日。
　　一，劣戲之害人，視書尤甚。茲擬從京師開辧，俟有改良戲本，足資觀感後，凡一切舊戲無裨民智，有害人心者，一律不准再演。違者重罰。
　　一，編排新戲，総以表彰忠孝、襃獎廉平及闡發一切新理爲主(編書亦然)。優伶者中，能編出此種有益新戲者，准專利數月或一年，以示鼓勵。
　　一，編輯小説，能全用官話者尤佳。
　　一，以上各條，均於京師先行試辧，俟辧有成效，然後推行各省，以期丕變民風。
1904年８月16日
△禁止新書（成都）：新書、新報禁止多種。成都英人徳性一所開廣學會書鋪。聞某日當道亦派人密査云。
1904年９月５日
△（新著）鎭江警察怪現状（不日出版）：
　　自庚子後國事日艱，知非改歩不足以圖存。故疊經嚴旨催促各省擧辧警察，而奉行故事者有之，實力整頓者有之。其中結果，良〓本不一致，未有若鎭江警察之現状怪誕離奇：既爲警察之汚點，尤爲全球所未聞。本社記者京兆太郎獨具慧眼，自開辧以官民交閧止，目睹耳聞，已記於本社《揚子江叢報》並《警鐘日報》，然僅述大略，其中魚龍變幻，各種新異之聞，限於報側未能詳載。至日後復辧之情形，記者洞若觀火，可以預陳。是以運如炬之眼光，操如椽之史筆，將鎭江警察怪々奇々，以往未來之現状，繪影繪聲演成小説。毎篇系以圖畫末附詩謠、歌曲，大有躍躍欲活於帋上之慨。蓋不但爲小説之奇文，亦政治界之野史也。毎部四角。預定十部九扣，百部七扣。総發行所：鎭江、小閘、揚子江叢報社。發行人：青年會會員成序翔代表。
1904年９月13日
△《新新小説》第一號現已出版：
　　洋裝、精□，全年共十二册，大洋二元二角，半年一元四角，零售毎册二角五分。任代派者統提二成爲酬。外部郵費照加。附要目如下：
　　中國興之夢　侠客談　菲律賓外史　食人會
　　心理小説：聖人歟盗賊歟
　　呉梅村遺稿：秣陵春傳奇
　　伏鷙庵奇觚二十六則
　　総經售處：上海四馬路東首。
開明書店啓
1904年11月21日
△學界紀聞。講演小説之組織（〓溪）：
　　〓溪學界甚屬黒暗，故識字者寥々。蔡緑農雖設擺渡船閲書社，專購各種白話報及小説凭人借閲，然毎日間之來借者，不過七、八號，於頑固之婦孺仍難警醒。特添設講演小説所一區，毎逢五、逢十夜間，借蒙發學堂之女課堂，由蔡緑農登壇講演，凡有緊要處，間以手畫指點，備極形容。其油火經費，皆由蔡緑農擔任。已於本月初五日開講《〓瑰花》兩回。社會稍有激動。
1904年12月30日
△蔡緑農所設之講演新小説會，已於本月望日講演《〓瑰花》畢。當由蔡緑農演説光復之樂及指明此書之隱情，以鼓動其光復之觀念。聽者歡聲震壁。蔡緑農演説畢下壇時，衆皆歡欣欲狂。許君則華上壇演説，大意謂“諸君越歡喜，我越凄涼。〓瑰花、鐘國洪等系光復已成，故得此自由幸福。至於目下，中國如何乎？吾所以越想越凄涼！”自許君幾語提醒，聽者咸悲憤之至。更有一班蒙學生，齊聲大呼“起！起！起！”者，一時情形不堪言状云。
1905年１月11日
△國内要聞。外部電達駐日星使云：小説報，倡自由平權、新世界、新國民種種謬論，惑亂人心、流毒中國，受害匪淺。請設法査禁。不識日政府允行否也？

　　“晩清小説”，是中國小説發展史上一個特殊的小説現象，它承繼中國古代小説的特點，但無論制作、出版、發行又大有變化；它開中國現代小説之先河，但又與現代小説有根本的區別。因此對“晩清小説”的研究，不同於古代，也不同於現代。
　　研究“晩清小説”已從阿英起歩，並已有多部《晩清小説史》出版，研究者用心之勤値得尊敬，其成就値得借鑑。
　　筆者利用業余時間從事資料搜集，力求探索它與此前此後小説之不同，願與諸同仁同心攜手，先從最基本的資料工作做起，以力求不斷進歩。

1998年７月31日
於上海・浣紗六村

（LIU Delong）